“另類”的來工——記公司恩黔項目部助理工程師來龍陽
剛剛新婚,卻主動要推遲分婚房;到業主指揮部報送材料,即使步行也要當天趕到;出門辦公事沒車,搭公交車也要去……在很多人眼中,他很傻很另類。他是中鐵一局橋梁公司恩黔項目工程部助理工程師來龍陽。
不愿搬進婚房的新郎
2012年9月中旬,來工剛剛新婚,愛人陳芳芳是他的大學同學。來工2011年10月來到項目上,陳芳芳2012年2月追隨他而來,在質量管理部做資料員。婚前,兩人分別住在單身宿舍,舉行婚禮之后,調配婚房的事由在辦公室的筆者負責。
“來工,明天再給你們調整婚房,可以不?”筆者問。
“先不著急,推遲幾天吧!”來工說。
筆者以為他生氣了,連忙解釋:“我是說真的,下午真調不過來,明天才能搞好。”
“真的再推遲幾天,我和芳芳都說好了,過一段時間再給我們調整婚房。” 來工說。
“為什么?”筆者實在不理解一個新郎要主動推遲擁有婚房。
“結婚回去這段時間壓的活比較多,我想先把這些活趕完理順后再和芳芳搬,不然我每天回去太晚會影響她休息,回去得早又會影響工作。”來工笑著回答。
和來工的這段對話使我內心幾經起伏。他第一次回答我筆者時,我以為他生氣了,在說反話;追問之后,又揣測這對新婚燕爾是不是鬧矛盾了;最后才明白緣由,原來他不愿早搬婚房是怕耽誤工作,怕加班到深夜再回去影響妻子休息。筆 者不禁為來工這種對工作的負責態度和對妻子的體貼入微而感動!
執著敬業的模范
2013年1月的一天,筆者和一位同事去恩施辦事,正好來工也要去業主鄂西指揮部報送一大摞變更資料,我們便同車前往。
天色有點陰沉,路上還不時有霧,加之路況不太好,車開得比較慢。過椒園鎮時已經11點多了,想著12點左右能到恩施,又開了20多分鐘,發現前方堵車了。等了10多分鐘,沒有疏通的跡象,下車詢問得知:前方1公里處發生了車禍,7車連撞,多人受傷。我們想短時間內是通不了了,決定回到車上再等一個小時,通了就走,不通就回。1個小時過去了,路沒通,車越堵越長,前后超過5公里。
司機說:“我們回吧,趁這會車還可以調頭”。
“好,回吧”!筆者說。
來工急忙插話:“那你們先回,我自己過去”。
筆者說:“明天再去吧,你這會咋過去”?
來工說:“不行,今天這些資料必須送到指揮部,明天還有別的事要做。我先把堵車這段走過去,再找去恩施的車”。
……
筆者和司機到咸豐縣后給他打電話,他說還沒搭到車,在路上走著呢。下午快5點鐘,他給筆者打來電話說到了,中途倒了4趟車才到恩施,不過好的是趕在下班前把資料送到了。
來工是從2012年4月份開始負責項目上的技術變更資料上報工作的。起初他對資料上報程序沒理順,加之業主、監理方比以前提高了相關要求,所以所報資料經常被退回。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消極,而是尋求快速進步。那段時間里,他白天找監理組、駐地辦、業代、設代了解上報資料的程序以及被退回的原因,晚上加班加點歸整資料、改正問題。一連十幾天,夜里兩點之前沒有睡過覺,體重直下近十斤。功夫不負有心人,一段時間的努力下來,恩黔項目上報的變更資料便很少被退回了。
節儉為公的“金算盤”
一次,計合部的小王到辦公室要領5支中性筆,恰好來工也在,沒等辦公室人說話,他便先問上了:“不是每個辦公室都有筆嘛,你們咋領這么多?”
“我們的筆都被外邊來簽字的人順走了。”小王說。
來工:“哦,那你們應該看好自己的東西,我是每次用完都把自己的筆放到抽屜里,一直以來只換筆芯,還沒有重復領過筆呢”。小王顯得有些不高興,沒有接話,簽過字拿上筆就走了。
來工又對辦公室工作人員接著說:“這樣不行,太浪費了,得想辦法。”說完他便回工程部了,不一會他又折回辦公室,很高興地說:“我想到辦法了,你們見過銀行、郵局粘的那種臺筆嗎?咱們也可以買那個,粘在桌面上別人就拿不走了。”大家一想也是,后來項目部所有部門都換上了這種臺筆,果然,中性筆的領用量減少了一大半!
還有一次,來工到辦公室提出要再申請一臺彩色的連供打印機,經辦人不解地問他:“工程部那臺打印機不是剛換過墨盒嗎”?
來工:“是的”。
經辦人:“那還申請,豈不是浪費了”。
來工笑著說:“你錯了,不是浪費而是節約。你們想,噴墨打印機一支墨盒80元,A4紙的彩圖只能打印50張左右,我們一周至少要打印400張彩圖,光墨盒就得640塊錢。要是換成連供的彩打機,60元加一次墨水就可以打印700多張,你們說這是節約還是浪費”?
賬一算都不再辯駁,大家只能暗自佩服他這種精細節儉的作風。
“另類”的樂天派
恩黔項目因為戰線長,項目部距離業主、監理、設計單位都比較遠,所以只要出門辦事就得用車。但項目上人多車少,很多人辦事都是有車就去,沒車就等著,完全是一種沒有專車就辦不了事的態度。來工卻很“另類”,有車他拼車,沒車他就在門口搭公交車,他只要定了今天干什么,就一定得去干。問起來他還會笑著說:“項目部位置不錯,在省道邊上,去哪里的車都有,方便。”久而久之,很多人見到他便會以一種嘲諷的口氣叫他“公交王子”。
其實他也可以不去擠公交車,等著坐項目上的車。但他明白:他的資料晚報一天,上面就會晚批一天,變更的工點就得多等一天,窩工一天,就會造成一天的損失。出于責任,他才“另類”。
有人說他傻,有人說他缺心眼,經常加班到半夜,夫妻在一個項目卻不能天天廝守,出門辦事還得自己坐公交車……他卻充耳不聞,依舊“我行我素”。
筆者和來工在工作上交集不多,但每次接觸他總能給筆者帶來感動。在筆者眼里,他不傻,也不缺心眼,因為他心里裝著的全是工作,全是責任。
責任編輯:第五明輝